刚满月的儿子突然失踪,苦苦追查,才知是丈

时间:2025/5/15 16:06:15 来源:水肿

刚满月的儿子突然失踪,苦苦追查,才知是丈夫送给没了孩子的初恋

大约一个月以前,经过艰辛的努力,我成功诞下了一对龙凤双胞胎。目睹着他们从最初的皱巴巴小不点逐渐变成皮肤白皙嫩滑的小宝贝,我内心深感,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有成就感的妈妈。

这是我的亲生孩子,对他们的爱怎么给都不觉得够。可是没想到,老公居然提出要把我们的龙凤胎儿子送给别人!

宝宝满月的那一天,我的心情非常愉悦。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坐完月子,但听着满屋子的宾客对我的两个小宝贝赞不绝口,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作为新妈妈的我感到非常自豪。

当晚宾客离开,家里变得一片凌乱。老公正在忙着清理卫生,而两个小宝宝已经饿了,于是我在房间里给他们喂奶。

看着自己亲手抚养的孩子,心中的珍爱之情溢于言表。我给他们起了小名,男宝宝叫军军,女宝宝叫茹茹。在坐月子的日子里,他们像两个小馒头一样,从皱巴巴逐渐变得又白又胖。

“军军,茹茹,妈妈在这里。”

我知道他们还小,可能听不懂我说的话,但在空闲的时候,我就喜欢这样和他们说话。

这时,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公走了进来。

“你打扫卫生打扫完了吗?”我问道。

“打扫完了。”他回答,同时双手在衣袖上擦了擦,面露迟疑的神色。我满腹疑惑,等着他开口,但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唉,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闷葫芦,说句话都这么费劲。”我心里不耐烦地想。我没有再等他,转过头继续喂奶。

接着,我感觉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我问,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喝奶的孩子。

他从站立的位置走到我对面的床沿上,坐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叫林伟,他在四年前的时候曾经救过我的命。那时我们还没结婚,他还特地给我们的婚礼送了份礼金。”

我听到这里,抬起头来,带着好奇和关切问:“然后呢?”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接着说:“前段时间,他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唯一的儿子小辉,年龄和我们的茹茹军军差不多,因为黄疸病不幸去世了。他的妻子张群在孩子确认死亡后,一直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之中,拒绝进食。直到昨天,她才勉强同意吃一点东西,但她一直紧紧抱着枕头,不停地叫着已经去世孩子的名字....”

作为一位母亲,我怎能不被这样的故事所触动?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那我们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我哽咽着问。

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实在是非常愿意伸出援手,帮助我的丈夫的恩人,同时也帮助那位刚刚失去了自己孩子的可怜女人。

然而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口的时候,整个房间突然变得非常安静,连孩子吃奶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我丈夫很长时间都没有回答我。

我忍不住问:“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我才注意到,尽管室内的温度非常适宜,但我丈夫的额头上却满是汗珠。

他看着我说:“娜娜,我在想,我们是否可以暂时把军军借给张群?自从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她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如果我们能给她一些精神上的支持,也许对她有好处。”

我没有让他说完,就拿起身边的枕头砸向了他。

“曹志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指着军军说:“这是你的儿子,难道你就这么愿意牺牲自己的儿子来报恩吗?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里,我从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无私。”

在我们结婚一年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后来检查发现是双胞胎,我们夫妻俩简直高兴极了。

我经历了早期的恶心呕吐,晚期的水肿和抽筋,甚至在分娩后出现了大出血,不得不被紧急送入手术室抢救。回想起这一路的艰辛,我内心充满了感慨。

这两个孩子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生命,如果有谁敢动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丈夫站在门口,试图解释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只是暂时借给她……我们军军以后还会回来的……”

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我气得冷笑出声。

“暂时借给她?如果她的病永远也好不了呢?我的儿子岂不是要永远跟她过日子?我们就要永远母子分离了?”

我的丈夫一时语塞。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更加生气了。

“你给我滚出去!”

我支持我丈夫报答恩人,但为什么要拿我们的儿子来做代价?孩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这样做是在占了别人的便宜。

因为气愤,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没跟我丈夫说过一句话。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也许是受不了我冷漠的态度,他跑去找我爸妈帮忙。

不用说,肯定是他过去在我父母面前塑造的老实本分的形象太成功了,他们一来就开始劝和,而且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提过要送孩子的事,这让我觉得他可能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

为了这个家庭的和谐,我决心放下内心的偏见和不满。

在我们和解后,我发现自己和丈夫的关系虽然表面上恢复了正常,但每当我看到儿子军军圆圆的脸蛋时,心里就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那种感觉既痛苦又难以言表。

父母离开后,丈夫似乎也在努力弥补以前的过失,对我和孩子的关心和爱护明显增加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心中的隔阂,因此在夜里给孩子们喂奶时,他总是只抱着女儿茹茹,从未抱过儿子军军。

这种改变让我觉得很安心。

转眼间,我的双胞胎宝贝已经四个月大了。

在体检的时候,连医生看到这两个小宝宝时都忍不住夸赞他们长得非常可爱,看得出来我是非常用心在照顾他们。

受到医生的夸赞,我的心情也变得非常好。在回家的路上,丈夫提议去超市买些菜,因为我最近带孩子也很辛苦,他想要好好犒赏我一下。

虽然丈夫不是个精明的人,但他做的菜确实非常美味。当初就是因为这一点,加上母亲的劝说,我才决定和他结婚。

因为带着孩子不方便,丈夫先把我和孩子送到停车场的车上等他,然后他自己去买菜。当他回来后,我打开购物袋一看,里面全是我喜欢吃的食物。

这一切让我感到内心的温暖,这也是自从上次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后,我第一次对丈夫产生了愧疚之情。

孩子们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也很累了。我给他们换好尿布,喂饱奶后,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熟睡的状态。安顿好孩子后,我决定去厨房帮丈夫忙,虽然我不会炒菜,但洗菜总是会的。

进入厨房,我看到丈夫正在往上面的柜子里放东西。

“老公?”

我突然喊他,他被吓了一跳,关柜门的时候没注意,直接撞到了头。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走上前,轻轻地吹了吹他额头上的疼痛。他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像是回过神来。

“好了,不疼了,我赶紧继续做菜。你去那边休息吧,我买了你喜欢吃的车厘子,你可以洗一些,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晚饭马上就好。”

被他这么一推,带着车厘子,我笑着走出了厨房,他随后轻轻关上了厨房门。

“我想参与做饭,但你不准我动手,真是太体贴了。好吧,那我就安心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饭菜准备好。”

“好的,你去坐吧。饭菜好了我会叫你的。”老公从厨房里传来了他那独特的嗓音。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有些许的紧张。难道是担心我不喜欢他做的菜?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餐桌上渐渐地摆满了四个菜和一道汤。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汤是海鲜味的。

“老公,你海鲜过敏,为什么还要做海鲜汤呢?”

他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然后回答说:“这顿饭主要是为了感谢你,所以汤当然是做你喜欢喝的。”

听老公这么说,我的心里非常温暖。那顿饭,几乎所有的菜都是我喜欢的,我吃了两大碗饭,喝了两大碗汤。而老公则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

晚饭过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因为吃得太饱,懒得动弹,老公看到这情形,便迅速地开始收拾桌子。

我想应该去看看卧室里的孩子是否已经醒了,但是我却感到异常的疲惫,眼皮沉重得像是要合上一样,最终我没能抵抗住睡意,就这样睡在了沙发上。

我隐约感觉到老公站在我的旁边,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将我抱到了卧室。在更舒适的床上,我进入了更深的睡眠。

当我再次醒来时,四周漆黑一片。深夜里,老公似乎不在我身边。我本能地想去摸摸孩子们,左手摸到了茹茹的小被子,上面有一朵小花,是茹茹没错。

但我的右手摸索了半天,却没能找到另一个孩子的身影。

我心头一惊:不会是孩子半夜从床上掉下来了吧?

我赶紧打开小夜灯,绕着床走了一圈,但是并没有找到儿子的踪影,床底下也是空的。

军军去哪里了?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老公的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

军军消失了,老公也不见了。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想到了老公几个月前的建议,他最近尽量避免和军军接触,想到他在厨房的反常,想到那碗只有我在喝的海鲜汤......

把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背后隐藏的可怕真相让我全身发麻。我开始不断地给老公打电话,一开始还是无人接听,后来他直接关机了。

茹茹在这时哭了起来,我给她喂完奶,就这么独自一人熬到了天明。

在清早阳光照耀进我的卧室时,我发现我的丈夫尚未回家。等到中午时分,我终于听见了门外有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急忙踏着轻快的步伐向客厅跑去,正好碰见我的丈夫从外面走了进来。

但他手里什么也没有拿,孩子并不在他的怀里。

“军军在哪里?”

见到我,他愣住了,脸上露出了些许慌乱的表情,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我的儿子消失了。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了,我的丈夫其实一直没有彻底放下。他在和两个孩子相处时,总是下意识地回避军军。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在努力消除我们家庭中的隔阂,但实际上,他却是在逐渐、慢慢地切断自己与军军之间的父子情感。

他深知,军军最终不会跟他一起长大。少一些接触,将来送他走的时候,心里也不会那么难受。

想到这里,愤怒和恐惧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我的所有感官。

“曹志刚,你把军军带到哪里去了?”

他却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没有作出回应。

我的心焦如焚,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我再问你一次,军军到底在哪里?”我的声音里满是颤抖。

我虽然泪眼模糊,但仍然死死地盯着曹志刚的眼睛。他似乎不敢与我对视,目光落在地板上,但他依然沉默不语。

他的沉默让我感到极度的压抑,我握紧了拳头,开始用力地往他的胸口打去。我想到了几天前还乖乖睡在我身边的孩子,想到他喝奶的样子,我的心如针刺一般疼痛。

“你到底说不说!我求你了,告诉我,你把军军给我还回来......”

但是,十几分钟过去了,我打得自己都累了,甚至跪倒在地上。

“求你了,不要这么冷酷无情,把军军还给我吧,还给我.....”

我哭得一塌糊涂,眼泪和鼻涕把我的脸弄得一塌糊涂,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更让我绝望的是,面对我的哭泣和乞求,曹志刚的背渐渐弯曲下去,但无论我如何哀求,如何哭泣,他始终都忍住了,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曹志刚,报恩真的那么重要吗,非要用牺牲你自己儿子的方式来表达吗?军军也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在没有征得我的同意的情况下,偷偷地把儿子送人?曹志刚,你太残忍了,呜呜呜呜......”

这时候,外面阳光灿烂,但我的内心却仿佛跌入了冰窟。

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了很久,直到我的声带彻底失去了声音,而曹志刚却仍旧冷酷无情,他只是蜷缩在门厅的一个角落,保持沉默。

我倚靠在墙边,如果熟识的人此刻看到我,肯定会被我的模样吓到。经过几乎整个下午的闹腾,我现在完全像个疯子。

“军军不见了,军军不见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回旋徘徊,如同一个邪恶的咒语。

卧室里突然响起了哭声,节奏明显,我清楚那是茹茹因为饥饿而哭泣。但此刻,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脑海里就会不自觉地想到她失踪的哥哥,我不禁悲痛欲绝。

曹志刚也被茹茹的哭声吵醒了,他迅速走进卧室。不久,茹茹喝上了奶粉,哭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可我心里的军军呢?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当曹志刚抱着安静下来的茹茹走出卧室,看到我仍旧在墙边无力地依靠时,他停下了脚步。

“老婆,我真的很抱歉。”他用手掩面,慢慢蹲到了我的面前。

“我虽然感到抱歉,但我仍然必须这么做。将来有一天军军会回到我们的身边,你仍然是他的母亲,他仍然是你的儿子,这一切都不会改变。”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中不禁涌现出一丝希望。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回来?”

“我……”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但却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我意识到他所谓的让军军回到我身边,可能是一个没有确定时间的承诺。

可笑的是,把孩子送走的是他,此刻声音中带着哭腔的也是他。

我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方,虽然我没有看,但我知道此刻的曹志刚也在哭泣。

“曹志刚,你有什么资格哭?”

我努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到低血糖带来的头晕,曹志刚伸手想要扶我,我却用力地拍开了他的手,继续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茹茹正安静地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我看着她安详的睡颜,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但我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几乎整天都没吃东西,但比起肉体上的饥饿,精神上的煎熬让我感到更加难受。

我回忆起过去四个月里和茹茹还有军军之间的所有点滴。茹茹是个非常乖巧的孩子,喝奶的时候从不哭闹;而军军就比较淘气,喝奶的时候总喜欢用他那还没有长出牙齿的牙床咬住奶嘴,那时我就在想,军军长大后一定会是一个非常调皮的男孩。

现在,目睹他从小淘气变成一个小男孩的整个过程,我已经完全错过了。

当曹志刚敲门时,我还沉醉在自己的回忆中,没有立刻察觉到。当我回过神来,他已经转动门把手,打开了门。

“媳妇,你今天肯定是一口饭都没吃吧?我特地熬了粥,你起来喝点吧。”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内心不由自主地想,这么残忍的事他都能做出来,他的心到底有多硬?

为了不吵醒女儿,我默不作声地抓起床上的枕头猛地扔向他。我的目光凶狠,无声地传达了一个明确的信息:我要你离开这里!

曹志刚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悲伤,他默默地关上了门。房间再次变得漆黑一片,而在黑暗中的我,眼泪也流得更加肆无忌惮。

茹茹好像还是被吵醒了,她咕哝了几声后,又重新入睡了。

此刻,虽然我感觉到了饿,但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对自己充满了自责和内疚。

明明在孩子们满月的时候,曹志刚就已经露出了不正常的迹象,我却在爸爸妈妈简单的劝说和他故意的掩饰下,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当孩子就这样被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我因为这份大意,睡得很沉。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这个想法像是个魔咒一样,不断在我的心头盘旋,我想要惩罚自己。

但或许是因为母子之间的连心,茹茹突然哭了起来。她的哭声暂时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不得不边哭边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但她仍旧哭个不停。

尽管我冲了奶粉,但她不喝;尿不湿也检查过了,是干净的。

看着她几乎要哭晕过去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我怎么能再失去呢?

我赶紧驱赶心头那些可怕的念头,一边哭,一边安慰茹茹:“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有那种想法,妈妈怎么能把茹茹丢下呢?妈妈要坚强,妈妈和茹茹要一起,我们要把哥哥找回来,好吗?”

我的安慰似乎起了作用,茹茹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我把她放回床上,她乖乖地又睡着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我在心里做了决定:一定要找到军军,让他们兄妹能够团聚,让我们母子能够团聚。

想到曹志刚,我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曹志刚,谁也不能带走我的儿子,谁也不能阻止我找回我的儿子,你也不行。

做出决定之后,我走出了卧室,此时我最需要做的就是填饱我的肚子。

走进客厅,周围一片漆黑。

“妻子?”

我沿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曹志刚正裹着毯子,舒适地躺在沙发上。

我决定不理会他,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光,径直走向厨房。电饭煲里保温着的粥看上去让我感到有些反感。

我赶快洗了锅,点燃了煤气灶,煮起了水,准备做面条。饱餐一顿后,我返回我的房间,开始恢复体力,养精蓄锐。

军军,等我,妈妈一定会找到你的。

第五部分

带着找回儿子的决心,我努力让自己的生活恢复正常,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健康,无论是为了茹茹还是为了军军。

当我渐渐从混乱的心态中走了出来,我突然想到了可以报警这个选项。但曹志刚仿佛能够预知未来一般,他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警告我:“娜娜,你最好别报警。如果你真的报警了,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自己都不敢预料。你还有茹茹需要照顾,如果你想连茹茹也失去的话,那就试试看报警吧!”

我感到心头一震。

“曹志刚,你如果敢这么做,我绝不会放过你!”

但当我直视他的眼睛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个疯狂的家伙他是认真的。

为了保护我的茹茹,我不能报警,甚至不敢告诉我的父母,我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我开始暗中观察曹志刚的一举一动。

但我只是一个母亲,加上曹志刚心知肚明,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找回军军。他和那对抢走我孩子的夫妇,他所谓的恩人,始终保持着极高的警惕,仿佛已经彻底断绝了所有联系,既不见面也不通电话。

一开始,我还会抱着军军的小衣服,泪流满面地求曹志刚,甚至想到了做出妥协,即使不让军军回到我身边,只要能让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偷偷去看他就可以了。

但这丝毫没有触动曹志刚的内心。

这个看似老实的人,其实内心冷酷无情。

半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我始终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当我父母终于意识到军军不见了,了解到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后,他们深感后悔,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看似憨厚的人,内心竟然如此可怕。我父亲甚至自责地连续打了自己几巴掌。

“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报警!”

我急忙抓住爸爸的衣襟,含泪向他表达我的担忧,强调绝不能报警,否则我甚至可能会失去茹茹。

在听到我的话后,爸爸妈妈瞬间瘫倒在沙发上,泪水默默地从他们的眼中流淌下来。

他们对曹志刚的态度变得异常冷漠,他们对他大声斥责,强烈要求他把军军还给我们,甚至我那平时性格火爆的妈妈也不得不跪下来恳求他,曹志刚虽然满脸愧疚地流下泪水,却始终不肯透露关于孩子的任何消息。

他竟然误以为,我们如此执着于军军,仅仅因为军军是男孩。

他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说:“爸爸,妈妈,再等几年,娜娜和我会再有一个儿子,那个时候....”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爸爸就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不成熟的家伙!即便再生一个儿子,那也替代不了军军,军军是独一无二的!”

爸爸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将我的心声表达得淋漓尽致。

军军就是独特的,即便再有一个男孩,他也无法替代军军。

我心中只有军军,我只想要军军。

曹志刚被爸爸打了一巴掌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清楚,过去的半年里,他已经锻炼出了坚不可摧的身心,言语攻击对他已经毫无作用,对他的谩骂只会白费口舌。

尽管有时候,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的同情和动摇,但这些情绪总是转瞬即逝,当我想要再看时,它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年又过去了,爸爸妈妈倾尽了所有的关系,试图找到军军的下落,但林伟和张群这两人就像消失在了人间一样,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在这个拥有数以亿计人口的国家里,一个没有强大财力支持的普通人想要找到刻意躲藏的人,难如登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茹茹逐渐学会了坐,学会了爬,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

当她第一次叫我“妈妈”时,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时候,军军也应该能够叫“妈妈”了。

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我会真的失去儿子。

为了能够找回军军,我必须让曹志刚放松对我的警惕。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故作镇定,装作已经完全放弃了寻找军军,这样一来,曹志刚回到家的笑容明显变多了,他也更愿意和我聊一些安全的话题。

时间再过了一段,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对曹志刚说:“老公,茹茹快两岁了,她看起来有些孤单,我们是不是该再给她添一个弟弟或妹妹?”

曹志刚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甚至可以形容为狂喜满面。

“娜娜,这是真的吗?”

就这样,我用生育下一代的承诺,试图换取曹志刚放下戒心的机会。

半年前,曹志刚告诉我的父母他想让茹茹多一个兄弟姐妹。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规律自己的作息和饮食,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个新的生命。

实际上,我并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但为了军军,我不得不勉强自己这么做。

然而,我是不可能怀孕的。每一次同床共枕后,我都会找机会偷偷吃紧急避孕药。我知道这对身体不好,但我宁愿承受这些痛苦,也不愿意再为曹志刚生孩子。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一个半月后,医院,在妇产科的洗手间里,我编了一套关于丈夫出轨,想通过假怀孕挽回婚姻的谎言,然后厚着脸皮向一名孕妇借了一杯尿,随后迅速用我早已准备好的验孕棒进行检测。

当我把那个显示两条红线的验孕棒拿到曹志刚面前时,他笑得合不拢嘴,眼睛都快笑成了一条线,他当场就说要好好做一顿丰盛的大餐来庆祝。

表面上,我们夫妻看起来幸福美满,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清楚,这一切都是一场演戏。

这场假怀孕的好戏,确实达到了我预期的效果。

不久之后,曹志刚就告诉我,他几天后要去隔壁城市的安市出差,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嘱咐我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的直觉告诉我,曹志

曹志刚看着十分高兴,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

“娜娜,你说真的?”

就这样,我用再孕育一个生命的承诺,尝试着去换曹志刚放松警惕的机会。

从半年前,曹志刚和我父母说,想给茹茹再添一个弟弟妹妹时,他就已经规范了作息以及饮食,像是随时做好要一个新生命的准备。

我其实不大想和他同房,但为了军军,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但是,怀孕却是不可能了。每次同房结束后,我都会找机会吃下紧急避孕药。伤身,我知道,但宁愿受着,也不想再给曹志刚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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