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小白两天六针消掉顽固老头腿部水肿,我

时间:2020-10-24 18:59:32 来源:水肿

虽然1月23号就结束了北京的课堂学习,因为明心堂又在外地开专修营,在北京多住了几天等待马老和诸位老师回京。所以回到青岛并且正式开始内针诊疗是在1月29号。这个时间也正是几个月前戏言的小年之后开始接诊。

在课堂上的杨杜成老师答疑,我提问了母亲的糖尿病的问题。对于象我母亲这样已经二十年来与糖尿病抗争的人,已经君火不明,但是我在北京就通知了母亲,让她仔细感受身体到底哪里有症。我打定了主意,如果回来母亲就真的没有办法告诉我她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就从她眼睛的干涩和白内障开始。当然了我仅用了七天已经让母亲的顽固不降的血糖大幅下降,这篇且卖个关子,按下不表。先写这个无心而来的惊喜。

1月29号回到父母家中的时候,家里正好来了老家的邻居,父亲在忙于接待。所以这一天就是给母亲扎了仅有的一针,在家里乱遭遭的情况下做了导引,她就匆忙去准备饭菜招待客人,后来把针都不知道啥时候掉在地上,好一个找才找到。但是这一针之效我会在下一篇里说明。

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青岛装饰城马可波罗的王总,他没有象家里来的那个客人说的那样:“你好好练吧,练上一年,我来找你治”。王总就在这天,把他自己、他三岁的女儿,他的母亲大人,接下来几天,把他的岳母,他的六岁的儿子全都奉献出来让我“练手”了说那句话的老家邻居我们不应该去介意,因为他只知道我学的是针灸,可不知道我们的黄帝内针,只要放你走出了课堂,你就明了理法,你就接通了师父和历代祖师爷传承的管道,只要你的信印建立,你的内心笃定,你的我执去除,你就可以让手上的针如拨刺、如雪污、如决闭、如解结、效如桴鼓,立杆见影!而不因为你是一个中医小白,你找不准穴位,你的针扎的不好看就无效。就象我们玩笑说的,从小小庸医,老了是老庸医。内针的神奇此其一也。而且我已经在短短的时间,用事实,有图有真相,可以说明这一切。所以王总是因为了解我而非常的信任我,他知道我绝非是会拿别人练手的人。因为我已经在自己的身上练了很久,别人说扎哪里痛,我就扎自己的哪里,就是为了体验别人的痛苦,我在努力,希望有一天能做到,轻轻的把针放进身体里而让患者不觉痛楚。这天我给王总的三岁的女儿在列缺扎了一根针,她并没有哭,这让我很安慰。王总的母亲正在发烧和咳嗽,针入咳嗽立马减轻。当时没有测量扎针前后的体温,因为那天家里人太乱太嘈杂,这也让我深感,一个安静的治疗环境,医者和患者心意相合,医患共同导引,将是更加的事半功倍。王总也是例行扎了一下咽部不适和睡眠不好,对于他我就更放松了,多一针少一针的,反正我承他人情,是要请他喝酒,作为他对我信任的回报。不过,他告诉我他回去午睡睡得很好,所以我决定请他喝酒少点一个菜关键是我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王总如果家中有急,半夜喊我,我也会践行大医精诚:”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不过很惭愧的是,2月3日下午,王总告诉我他发烧了,下午因为外出有事,告诉他吃了中成药,本来决定忙完手头的事晚上去给他扎针,最终没有能成行。不过他安慰我说吃了中药很有效果。所以这两天请他喝酒,我还是要把减掉的那个菜给他加上才心安

30日,这天我打算正儿八经的给我母亲,好好的静心的扎一扎。当我开始给母亲审穴的时候,父亲坐在一边,我一边说:“爸,过两天给你扎扎你的腿痛···“父亲是个身体极好的人,劳累了一辈子,除了这两年的右膝盖疼,没有别的不适。绕是膝盖不好,也每天往返二十公里,乘坐公交车去浮山上用小拖车拉山泉水回来吃,不光自己吃,还再坐车送到我家里。光往返上下公交车、楼梯搬运那一桶桶水,三四十岁的青年人也受不了。所以虽然知道他天天腿疼,我也没有足够的重视,我心念里就是母亲的糖尿病。劝父亲很多次,腿疼就是你的身体警告你,不要再过分的使用他,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年轻的时候觉得父亲的脾气真好啊,都是母亲在发脾气,可是年老了,发现父亲越来越固执,甚至都是要母亲容忍他。他是很早的赤脚医生,是那医院里培训出来的,人医兽医都做过,他会针灸,传统的那种。他珍藏了爷爷留下来的一本清代的《都门杨氏秘藏针灸大成》,一直慨叹后传无人,前一阵子,看到我在家里摆上针灸小人的时候,把他的珍藏给我送来了。还名曰是因为当哥爱好中医,所以传给当哥了。书保存的非常完整,里面还有爷爷用铅笔做的一些圈圈点点,父亲说书他没有用过。我拿到文化市场,想把丢掉的一根骨头针补上,再把书皮装裱一下,结果青岛的装裱店没有能够承揽这项高难度业务的。我拿回家,把书好好的密封起来束之高阁了有了黄帝内针的法脉,这本书对我来说,应该只有珍藏的价值了。书里面的经络图因为折痕快要坏掉,只把这两副经络图装裱起来,也煞费心思安放。这思路,信马由缰,扯得也太远了。我女儿得说这样的作文,根本没法得分吧!

回到我父亲的腿上,腿疼这几年,他一直要不听劝阻的去劳累他的腿,疼不过,就靠吃双氯芬酸钠这个副作用超大的片片,偶而他自己念叨,也不知道我这是关节还是风湿,得去查一下。就是这样的一个被西医洗过的脑子,就如同要去经常做体检的人,查出来一个西医给你的病名,而自己丝毫不在生活习惯、养生方面去做任何一点儿改变,又有什么意义呢?!对于这不影响吃不影响喝,又能坚持从事重体力劳动的腿疼,我就一直在忽视。结果,就在我给母亲审穴的时候,父亲挽起他的裤腿,自言自语般说:“我的腿现在肿得挺厉害,是不是肾不好了···“听到这里,我心忽的一紧,扔下了给母亲审穴这边,果然,父亲的右小腿膝盖和脚踝之间,一按一个深坑。这下我着急了,我说先给你扎!原本,这天我并没打算给父亲扎针,对于一个头脑僵化的顽固老头,我本来是想让别人的疗效给了他震撼之后,再来对付他,因为我怕他导引无效。就象教他站桩,明明他因为站桩放了屁打了嗝,背着我,他就说,他自己本来就放屁多。直到通过三个月的糊弄事般的站桩,他多年怕冷的腿脚今冬暖了起来,他才在我妈的强制下勉强接受了站桩,而且条件还是看着手机站。所以我是很有些担心,他对我的针也不信任。他就是一个既不信鬼神,但因为早些年做赤脚医生时接受了村里一位女巫样的奶奶的传承口诀,还经常给俗称的”吓着了“的人”叫一叫“的人,而且那个年代给人叫了都很灵;他自称世间无鬼神,却经常有老家的邻居不远百里找他来”办术“,就是给逝去的人烧纸的时候,写的那个邮寄地址。这样的一个人,我简单辩经之后,就如图这样扎了三针。我总是记得真海师父说的,省一根针也是钱呀,所以我在用针上,从来能用一根就不用两根。我的鼻子因为暖气的干燥,鼻腔难受,我就用一根针给自己。用手的时候,我就扎在脚趾上,而这自己用的一根针,就是我的信印的来源之一。因为这根针从来都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信任。连杨杜成大师兄也说,自己治自己打点儿折扣,可是我还真是没有感觉到有折扣。我的鼻子干得受不了了,我就给自己来一根针,一天无碍了,我就停掉,其实这样也不对,但是我总得给自己创造不断扎自己的机会,才能体会被扎的人的心境不是。

给父亲扎完针,交待完他自己导引,我就给母亲扎了。等到我给他拨针时,奇迹出现了,腿部的肿从膝盖到中段一半已经肿完全消了,只剩了一半,父亲一边欣喜的检查确认,一边问我:”你是不是每天也得烧个香拜拜?···“我哑然失笑,看来这老头是服了这神一样的疗效。我说这会儿知道了吧,他兀自用手不停的按着他的腿自言道:”是不是你刚才不停的这么摩挲来摩挲去,把这肿给消了?“,好吧,我说:”那你自己摩挲下一半试试,看看是不是能好?“(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要这样做分享,所以没有特别的保存图片。甚至连诊疗的记录也没有。好在第一天还拍了这张扎针的图。当时主要是以考虑的阳明为主。现在每次都做了记录,也会保存先后的图片。开始都是无心之举。因为看了医道,儿子主动要承担病历薄大爷的工作)

第二天31日早上,当我回去给他扎第二次的时候,母亲说,他从一早晨起床就自己不停的确认,果然是肿也没有再回来。于是就开始扎了第二次,如前所述,第二次扎完,他的腿肿就完全消失了,腊月二十八他回去老家贴对联上坟,走了一天的路,肿也没有再回来。在他肿消了时候,我意外发现了他膝盖处的静脉曲张,之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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